亲爱的自己:
你好啊!时隔多日,我又要给你去信了。我不给你去信的几日里,日日饱受腹胀折磨,坐不能安,行不能安,卧不能安,还甚是觉得心慌。腹胀已是老毛病,自父亲病的那一年起,到今日应有两年时间了。这两年来,偶有腹胀,却不长久。不像如今这几日,我日日受其折磨。
腹胀是不宜多进食的,否则会更加地难受。所以,每一餐我都是食一点点,或是不食。母亲为此十分恼火,甚至还言语相激我。但病之一事,我是不肯说的,只能任母言讽。肠胃之病,可大可小,大则像父亲肠穿孔胃出血,小则像我这样每日“饱腹”艰难过日。父亲大病不肯说,母亲伤痛也能拖,只为使我不忧心。我像极了他们,身患有疾之时,也不肯与他们说。
如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今日是腹胀的第五日。听某朋友言,腹垫枕头,趴于床上,可缓胀感。我试之后,是有缓解,但不长久。腹胀之感于今日虽有缓解,但却似藏了绞肉机于腹中,直坐时稍有拉伸则胃痛如绞。这似比腹胀更让人难受,真希望它能早日散去。
本周似为十六周,体育考试将进行,少年拳仍未练成。我真是懒于体育,一点点都不思进。体育有强身格健体魄之效,这我是深知的。但奈何我就是懒,望你不要为此责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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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ler: [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