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充斥着人们分享风铃木喜悦的昨天,在半应酬半聚会的酒局里渡过第二十九个生日。
在包厢出来已是凌晨三点,说来奇怪,我这酒量被好客的陌生人抓着去他们住处喝了个通宵,迷迷糊糊的去到朋友家睡上几个小时。他家的床比我的好,大半个月的失眠里,在那里熟睡过三次,弥足珍贵。
托好友为我拍上一张照片,用作发圈,今年的愿望依旧是世界和平,此外,加了一个身体健康。
这种酒局更能看清很多背面的东西,灯红酒绿的熏染之下,人们往日的彬彬有礼稍不注意就会消失不见。应酬的酒局在消耗人情和积累人情的交谈之中结束,至于后劲,它跟着我到了今晚才隐隐消去。
风铃木的花语好像是心存感激,每个人的相遇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在你所待着那人烟稀少的世界增添色彩,至于何种意义,不得而知。
我一直惯用逾越这个字眼,去界定两个本不相近的世界。前些日子朋友也用在了我的身上,经历了失败,便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追求的是哪种光芒。
白天约母亲一起吃饭,请的护工阿姨休假,母亲在老家照顾奶奶,抽不出身。交代着让我买个鸡腿且当尊重这天。我依旧是她眼里的小孩,从不敢破坏她这二十几年来赋予的温善。
今晚,你在听哪个歌单。
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