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家庭历史进程常以一种惊人的延续力影响着现实。能让一个人从哭泣的梦中醒来的,除了自身心理因素的梦魇,另外则是逝去的亲人在梦中短暂的对话。我想爷爷了,天堂的他们不知道过的可好? 我拿起手机按下号码,听筒中传来的久违的乳名呼唤,老态龙钟的声音,让我几度哽咽,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流满面。 此生最过于遗憾的是,未能见证17岁以后我的成长,未能看到我也能走进大学。我也没能娶到在我们家住宿求读一直被大人夸耀的哪位姑娘。二十多年了,努力的活着,不敢去注入太多的思念,偶尔的崩溃也只在梦中。而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治愈。 “如今的日子如您所愿,我近乎于祈求的声音,只希望您能回来看一眼……”电话哪端是长时间的沉默。 后来梦醒,披衣起床,我听着屋外的风声,呼啸着,刮过三四点的街道,好像某种生命的哀鸣。 一瞬间,清醒了不少,并且意识到自己身在异乡。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