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惯例: 早睡
城市恶习: 失眠
半夜三更醒来,能聊得来的souler都十一忙的没时间聊天,估计都没我这么无聊罢。
今天来说说拜师这回事,传统意义上的拜师,是我刚毕业工作的那几年,进个厂子都要交押金拜师,我也不列外。家里没钱,还借了隔壁外嫁的一位好心姑姑500,进厂拜师学艺。这手艺现在也是非遗项目了,只可惜我学了个半料子。
话说我这位师父,人美心善,当时是厂里副厂长的妹妹。每年年初一到师父家拜年,同行的还有另一个师妹,只有现在回想起来,依稀还记得她的样子,似乎她已经不存在于我遥远的记忆里了。那时候厂里效益不好,领导们为了救厂,就选了一批年轻人去常州学习(当然,这里面就有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我师父的光,我竟然当了个小领导,于是经常出差往来于安徽常州二地。再后来,因为和顶头上司不和,我选择辞职。至于我师父,每次回老家我都看见她亲切地喊她,她也是和我很亲。
第二次拜师,那是有点意识想要学门手艺,于是高淳姨妈帮我找了一位手艺不错的师父(女),拜师决定潜心跟师父二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学到一个月,因为父亲生病,我被叫回老家。从此与此师父再无交集。
第三次,说起这位师父,小学音乐老师的爱人,人长的漂亮,又精明能干。不知为何我和师父估计是生肖相克[傻笑],因为我亲戚的一句话,她并把我排除在她爱徒之外。我也懂,于是匆匆熬过一年,便离去,虽然她和我一个城市,但并不联系往来。
回想起过往,历历在目,恩师永难忘,虽然我现在的工作与年少时拜师学的手艺并无关联,但我想起她们,仍然是心里的师父,谢谢你们能接纳那么年少无知的我做你们的徒弟。也正是有了那些磨练,才有了今天的我,虽不富裕,但很充实满足的人生。
每一次师父叫出口,都是满心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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