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探索区域应算一种不仅体现在物质位面的公共遗产
就算探索对象本身具有摊开或翻面的可能性
此种遗产也应在相当程度上被视为是有限的
而首次踏足某区域的成就感是无法复制且无可替代的
故当种群进入动态含义相对高度探知的后探索时代
战略重心转向 减持探索 重仓平异
个体在公共成就上的自我价值确认就受到严重限制
此时个体可以选择:
1.回头(?)捡拾非唯一性价值确认
2.硬挤突破当前位面残存的未探索百分比
3.尝试在位面边缘寻找翻页的着力点(天人之姿例如维度探索其实根本算不上个体选择)
4.后现代标准产物 解构 解构之重组 解构之解构…总之是在当前位面基础上 创造(?)非自然法理本存的虚拟元位面(如解构本已是解构重组造物的数字货币与工艺藏品重组nft)
而此规律也不只在公共成就方面拥有解释力
在个体成就领域上需要层级及其周目的初始相异
(不同环境样本下的类马斯洛或自我决定论体系)
是会直接影响获得感满足的难易度的
需要层次越低(在保持开智探索状态下)
存在自疑率越低 可探索感使人生始终充满憧憬
(就算实际个体的探索道路受阻但就其世界观而言依然认为是可探索的)
而随着周目的升高(无法完成自我超越情况下的业力轮回)
其探索欲和征服欲会愈发复杂
行为模式上越趋向解构主义
而如果将结构主义视为对客观世界的解构
那么解构主义真实的意义就是解构之再解构
这么看问题的目的是为了初步猜测解构主义的极端情况
越极端 越抹消意义 越容易陷入虚无主义
由此便根本无需评论各种意义上的人生好坏
没有绝对的意义 只有绝对变化的探索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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