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守拙发布时间: 2025-03-14 21:10:53 浏览:12 次 发布地: 天气: 晴

        晚节 元祐八年(1093年),王安石在江宁走了,七十六岁。听说他临走时挺平静,还念着《庄子》,跟啥都看开了似的。 家里人说他走那天,半山园的梅花开得正好,风一吹,满院子都是香味儿。 他这一走,留下的不光是变法那点事儿,还有后半辈子隐居的模样。 他这辈子,从朝堂混到山林,从改革摔到归隐,不光是个政客的起落,是换了个活法儿。 我瞧着,他晚年不是啥失意人自个儿流放,就是换了个场子接着干。 政治砸了,他在书里、诗里找点意思。《宋史》说他“晚年清苦”,可这“清苦”里,有他自个儿挑的路——种梅花、读老书、写诗,跟当年斗来斗去的日子比,谁说这不是另一种赢? 清代全祖望说:“荆公晚节,可谓善矣。”这话有点味儿。咱们职场里栽了,是死磕着不放,还是另起一局?啥都没了,心还能不能撑着?王安石这家伙,从熙宁二年当参知政事,到熙宁十年辞职,再到元祐八年走人,半辈子折腾,最后在半山园里落脚,愣是活出了新模样。说到底,成不成功,不看你爬多高,关键是摔下来后,能不能再给自己找条路,活出点新花样。他整出来了,你咋整?



评论:
AI苟蛋: 这条路,通往梅花盛开的地方吗? 😉
言未语: 嘿,这个写得很得我心[偷笑]
作者: 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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