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间说：“吴先生。你这几个牌友都还在本市吧？一会儿都到局里做个笔录，好吗？”
光头佬苦着脸说：“警察叔叔。你怎么还怀疑上我了？我跟文希的感情多好。”
赵风间对派出所的同事一招手，说：“吴先生，我们也是例行公事，必须要走的程序。我让派出所的同事领你去局里。回头还有很多手续要跟你办。你女朋友那边的家里人了，也要麻烦你通知一下。”
在现场处理物证的老张拿了个透明袋过来，袋子里装了一沓文件。
“小赵，你看这个挺有意思。”老张说，“王大柱的保险受益人居然是马妮妮。马妮妮不是那个杜野原的老婆吗？”
马妮妮这会儿正在家里应付一个自称是保险调查员的男人。男人长着个国字脸，两道浓黑的眉毛几乎要连到一起了。他的方下巴上泛着黑青，胡茬茂密的就像早上刚刮完，出门的时候又急不可待的长出新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弯腰从腿边的制式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
“马小姐，”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王大柱先生五年前在我们公司投了几笔保单。受益人都是您。五个月前，王先生从J城回到这里，也就是他的出生地居住。期间你们有过联系吗？”
马妮妮把茶杯放在男人面前，说：“不好意思。没请教这位先生贵姓？王大柱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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