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童年的一个午后,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小小的那个我莫明羞恼,遂落座在舅奶奶家的葡萄架上用脑门倚着木头生着闷气。阳光甚是焦灼,苹果树和葡萄藤错落着的荫蔽罩住了我不大的身影,眼前的草莓过了打果的季节余下一片油绿,叶子打着阳光扑闪着迷了我的眼,前一刻的恼怒也随着时不时的风飘落成一片片的样子,等到一切都安静时才想起那个离开的他和那个不在身边的她,不知缘由的一阵委屈,在这个格格不如的场景下反思我还未来得及蔓延开来的短短人生……想当时一群大人逗我的模样,逗得我说在这里我姓朱、在姥姥家我姓李、在自己家我就姓刘……我不知道他们在期待什么,可当时小小的我知道他们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我摆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可我深深知道这种无意义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去理解,我需要被别人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一个安全到可以放心玩笑、可以关注、可以……喜欢的位置。也许对于一个不满五岁的孩子来说这一份心思过于深沉和不可置信,但这就是一个我当时生活的状态,吃着百家的饭,成为百家口中那个偶尔发呆的可爱乖巧的孩子……我没有被亏待,也谈不上被善待。
评论:
Souler: 好心疼😔
徵茴: 最近和小女(12岁)聊起童年往事,发现人的观感当真是奇妙,而孩子真正是纯粹的。那些成人眼中有趣的、要紧的……于他们却没有丝毫意义,竟留不下些许的印记。他们在乎的仅仅只是自己的心,简简单单的快乐和伤心。
比如紫药水,荣登我俩共同的童年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