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Canada Goose那一头的后面进入,顺便吐槽了加拿大鹅专柜营业员身上穿的那件,老一辈家长,在秋冬季节,最爱自己孩子穿的羽绒马甲之后,我们穿过充斥着奢侈品专柜中庭,上到二楼稍作修整。
休整完毕后,我打开高德地图,定位了卖可乐饼的店,Croqueteria·可乐饼。街边一个小小的门面,很有日式小店的氛围,透过朝向街边的窗口,可以看见干净的厨房。
来之前,我在大众点评里事先做过功课,点了一枚雪蟹腿可乐饼,点完单后走进了小店里。
店内空间很小,我们坐在了板前的位置,现杂的可乐饼,表面金黄,她说她要吃,我把第一口给她了。雪蟹和奶油组成的可乐饼,配上上海辣酱油风味的酱汁,能尝到来自日本老板娘满满的诚意。
我们又追加了两个和牛可乐饼,旁边的日本客人在和老板娘聊天,听惯了普通话偶尔听听日语也感觉莫名的清新脱俗。
告别可乐饼店后,我们的下一站去到了一家咖啡店Marmalade。骑车去的,店里人很多,只能坐在店门口的野营椅上。我点了一支日晒soe冰美,配柠檬磅蛋糕。冰美式的酸质和蛋糕微甜,配上来自静安区的风,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盛夏海边的午后,热烈又不张扬。
风穿过我的身体,我与风融为一体的感觉太舒服了,我总觉得闵行的风有一种工业的厚重感,静安的风会更有一种随性的感觉。
喝完咖啡我们又前往下一站,多半差评的superme上海旗舰店,以及有三层楼高的BASEMENT FG,逛街过程中我最喜欢的不出意外是BF外摆的白色躺椅,太舒服了,很适合我这种老年人。
在吃饭前,她的另一个双子座朋友,推荐她去南京西路恒隆周年庆薅羊毛,本以为能白嫖很多东西,但最后注册了几个根本用不上的奢侈品会员后,只领到了一小杯热红酒和姜茶,简直离谱。
晚饭的地点选在了静安锐欧,因为她想看六本木上海同款圣诞点灯,事实证明也就这样。
当我走到静安久光后的公园广场上,街头卖艺的歌手外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把人行道挤得水泄不通。
我每次来,他都在这里卖唱,只是每次来静安寺的我身边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了。
从静安寺回常熟路的路上,她给我听着DJ版的capper的《雪 Distance》和《手卷烟》
“可是雪啊,飘进双眼,看不见你皎白的谎言。”
上一次她给我听歌的时候,还是情人节,我去无锡找她,我们分别之前,在苏宁广场的希腊酒吧,看着桌上那杯燃烧殆尽的怪奇物语,递给我耳机,给我听的是《芳草地》,那个时候她还喜欢DIGI GHETTO。
“我们在芳草地耍!芳草地耍!……”
“今天不亮灯,只有周五周六……”
“早知道就昨天来了。”
我们站在会德丰广场东侧的人行天桥上,望着桥下的车流和远处的静安寺。
“你说我们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也许是今年,也许是明年,也许再也不见。”
时间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个循环,我们在其中不断重复着相似的故事,直到我们学会从中解脱。
回程的15号线,不算太拥挤,她坐在了我对面的位置,几站之后,一对母子下车后,身旁的老人,拉着我让我坐在了空位上、回家的路上,时间好像变得很快。
“景洪路站到了,开左边门……”
“我先走了,到家和我说……”
我走出地铁门,望着地铁远去的方向,呆站了许久。
孤独来自生命中那些重要的人,他们的影子扎根在旧时光,笑容不知道去了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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