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里说“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一道帘子,你和死亡好像隔着什么,没有什么感受。亲戚、邻居、朋友、隔代,他们去世对你的压力不是那么直接。最亲密的人会影响你的生死观。” 奶奶去世后,掀开了我和死亡之间的帘子。 08年我十一岁,对于地震以及地震所带来的毁坏和伤害,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只记得那几天电视台全天灰色,放学后打开电视,觉得好没意思啊,傍晚六点半的星际少年怕是看不了了。 转眼十四年,人们来来往往。每每回想那天,想到的都不只是那段历史,而是与那段历史交织在一起的,我们自己的生命历程。 每年的今天,我都会把曼联吧的神帖《七年了,我还是很想你》看一遍。从别人的经历中,重新体会地震给人们带来沉痛和离别。 生命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断反复想起贝托鲁奇在《遮蔽的天空》里所说的那句: “人们总以为生命是一口永不干涸的枯井,但所有事情都是有限的。一生中你还会看到多少次满月升起?也许二十次,却看似无穷无尽……” 今天下班后去了趟南山寺,给地震中逝去的人们点灯祈福。寺里的水莲也开花了,献给他们,献给所有不会被遗忘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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