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动衣角,
拨弄发丝让它们纠缠缭绕,
被推着腰肢走了好一阵。
风起的时候,
看不见的是小时鼓足勇气飘舞空中距我千米外的塑料食品袋。
在那个城市色彩暗淡朴素的年代里,
红的、黄的、绿的、白的塑料袋们,
映着被刮的一团糟的现在只能用色卡或蜡笔让人去认知的湛蓝色天空,
俏皮妖艳的狠。
它们以狂妄交响乐的风吼声为基调开始了一场关于自由的斗争。
这场斗争的结果是:
不明情况的塑料袋和疯子似的东蹿西撞,一周遭后拍在路人的身上;
凑热闹的塑料袋像直升机到高空盘旋后再次降落;
被迫型的塑料袋紧抓救命稻草,被威猛的白杨树纤细有力的枝杈勾住后反倒谈聊一场不分手的恋爱;
蓄谋已久的塑料袋借着这股风劲消失在日落与地平线缓缓接洽的夹缝中……
无论是知去向的还是不知去向的、被动的、还是主动的。都会让我忽略身边一切,仰头望着,直到它们消失在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