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激动的一场球是12年在学校,男单决赛,对手是小我几岁的一个内蒙小伙。第一局脆败,第二局16:19落后,我去场边喝了口水,然后就杀红了眼,神奇逆转。
其时的我三十出头的年纪,能跑能跳,场边是我的学生们山呼海啸般的高喊:S哥加油!对手后来成了酒友,他不止一次的在酒后念叨:哥啊,那场比赛输的太痛了。
又是一年的羽毛球比赛,院里到处抓壮丁,依然人手不够。曾经破落的场馆已经装了地胶,灯光,只是人没了。偶尔几个老同事远远喊一声,S哥。我也会挥挥拍。今天混双对面也是一个多年老友,各自带着一个不会打的女老师,老友的默契就在于我们打得像两个老男人的你侬我侬,很好看其实也很扯淡。我输了,下场后赶紧走过来坐在旁边递了根烟。
中年人的快乐总是那么不显山露水,就像中年人的沮丧一样。你不开心了,你与何人说,不过是在偶尔翻翻通讯录,然后顺手删掉了一些看起来多久不联系未来也不会联系的名字。那一刻,真的会沮丧的,因为也曾经那么热烈的欣喜过啊,人生啊,悲欣交集。。
五月的最后一天,有点闷热的天儿终于迎来了一场雨。我趴在阳台等雨停,九点四十,看窗外行人没打伞了赶紧下楼,于是我用一场配速最好的五公里,送别了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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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依美静: 如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