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湖南一个小地方游荡过半年，不知白天黑夜，漫无目的四处走。在一个几乎没人的渡口，碰到一条斑驳的破船，上面坐着一个戴着斗笠的人。
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于是随口问了一句。
河神？
斗笠下没有任何回应。
河妖？
依旧是沉默，唯有斗笠映在水面上的一块灰色的影子。
河灵？
如果都不是的话，无所谓了，随他去吧，我只是想过河而已。
没想到斗笠下这次有回应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或许你能给我一个答案。
斗笠下继续说：我本来只是一个普通人，生在这条河边，长在河边，从我有记忆的时候，还有老人们的吟唱，世世代代都在这里。我每天撑着船漂过了这条河的每一个角落，翻过河里的每一个石头，我所有的吃的，也是这条河给我的，虽然有时候很少。有一天，我心里突然出现了一条河，怎么也消失不去，我以为是在梦里，没想到它就一直在那里，更可怕的是，我突然能感受到了这条河里一些生灵的动静，一条鱼游过我的脑海，我去河里发现那个地方真的有，哪里有条船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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