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个世界的抗争方式是:不要做弱者,就要比强者更强;不要做老好人,就要比坏人更坏。
所以对抗重男轻女的世俗时,我选择比男人更男。
剪着假小子的头发,从不因生理期缺席任何体育课,学理科,下工地。你说段子我比你更黄。越是「不适合」女生干的事越要干,越是女生「不擅长」的事越要干好。
其实只有承认客观的差别,进行削弱和补足,才能营造相对的公平。而不是逼着不利者咬着牙和得利者站到同一个高度后,再谈公平。
但因为咬牙走了一条不要补偿也要和你一决高下的路,所以顶着艰难走来的我,却突然变成了一个站在坡地,向低谷呼喊「你看我都行,你们怎么不行」的人
不向更强者要权利,也不给弱者提供支撑。而是
在对男权习以为常的基础上,对女性更加严苛。对软弱可欺、奉承男权的女性,比对欺人太甚、心安理得的男性恨意更大。
说着可怜人必有可恨处,用这一点可恨把巨大的可怜抵消了。如果受害者有一点不完美,受害好像都顺理成章了。
当我为了反抗男权而变成男人后,我也用男人同样的眼光审视和挑剔着,她们得既要又要。
而忘了对于恶魔来说,消灭它才是唯一的征服。臣服是妥协,取代是另一种。
变成男人,也是向男权的妥协。
更多热门说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