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段儿,就想起八几年时的东院现已无人住半塌的老家南边的邻居家的事儿来。
老大,占军,因小儿麻痹症的原因,结婚娶了老实巴交的香枝,她人老实没什么话,担水、劈柴、洗衣、做饭……都是她,还特不招婆婆小冬的喜!就知道噘着嘴的不吭声!
有一次,在她家后面的我家院子里,就听说前面的小冬大喊着:“跟我打她,跟我打她……”!紧接着,就听到了啪啪啪……与香枝的哭声!占军也是!特《听》他娘的《话》!根本就不去想!家里家外的活儿!大多都是谁干的!他娘说啥!就是啥!还好老太太去世的早!让香枝随着孩子们的成长!也《翻了身》!不再讨打!两个小姑子也慢慢嫁了出去!两个小叔子也各自结婚成了家分出去另门单过!一对儿女也争气!都是大学毕业还成了家!
小冬,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有一次增朝他娘,在小冬家大门外靠着墙根坐着时,让她看到了哪儿红的一片,就开始笑话开了人家身上《来事儿》了都不知道!就好像是就她自己个最精明似的!不过她熬的大锅肉菜确实挺好吃的!毕竟是老二占奎盖房子的砖,是自己家烧的,磕坯子、烧砖没我的事儿,出砖窑还真没少给她家去干活,又热又累,倒是能一天混她家两顿大锅肉菜吃,毕竟是那个时候八十年代初的时候肚子里《特穷》!还有给别人家和渣子、打房(用熟石灰浆与废煤灰充分搅和(huo)了打房棒去拍打房顶瓷实了),出砖窑是一天四顿饭,打房可就是五顿喽!花籽油炸果子(油条)绿豆芽和(huo)菜 与大锅肉菜,那叫一个吃得香甜啊!出砖窑不怕闷热与累就成,打房可就不一样了!最初我打房时老是抡打房棒与别人不一致!以至于别人的打房棒啪啪啪……的齐声落下来了我抬起!把喊号子的一 、一 、一二一的人给气得!好一阵子把我吼!一排排的 手拿打房棒拍打扇面前进、对穿有时候听起来会《乱了套》!在站成排的一排排的,拿起三齿杵房顶时,有时我也是乱阵脚的人!挨吼!也就怨不得谁了!毕竟是打房的声音!能传三四里!我的声音也是蛮突兀的!就如同是在看阅兵式,突然之间有一个乱了阵脚的声音!加之我的饭量确实蛮够大的!招致被说《草包驴大汉 光能吃 不能干》!
事儿,也怪!南白鸽井村,县志里,自从唐朝就有了,至今的老房子的房顶,仍是不崩不裂的,大多房在,反倒是沙子石子水泥的,反倒是崩、裂了不少!以前的可都是,只用白大灰(用青石或者说是碳酸钙经碳火高温烧出来,之后加水沸了、沉淀出来的)与废煤渣加水搅和了之后硬生生拍打、怼、杵出来的,没有第三种的《狠科技》!也就是拿铁丝网筛子把大个头的揭了扔出来,挖坑挖环装沟用水去浸泡透了,再掺和了白灰泥,翻匀、摊开、再两两的,用三齿 对 挂住了,站在两头,来回的拉扯,再搭架,用铁锹,扔上一架,一架上的人再扔至房顶,装框,挑至一头,倒退着的把整个房顶铺严(严实了,无遗漏的地方),先使(用)小石磙子反复碾压,再抡圆了胳膊,用打房棒去拍打,用三齿两两对面站定了的去杵,垒墙砌墙只用白灰泥!就连会打土坯的人也没有了!想盘个土炕的话也就没有材料可有了!打坯用的石杵子我家没有,盛土用的那个必须是枣木的底板与长方框子也没有,倒是做粉条挖芡的木杵子,倒是有一个,…………
困得厉害,不知不觉中就给睡着了,再次醒来,思绪也给打断了,就这样子半拉子的来发吧!再续说的话,就是老爷子的身世及作为:三岁丧母五岁被我爷爷,以一斗30斤的高粱,从祁村村给(说得好听是给,其实跟卖又有什么区别!)了南白鸽井村的其姥姥,也就是我那老姥娘,后来《搞运动》时其姥爷家家庭成分因由经常半夜被提审、批斗、挨揍!被打得怕了!就跑了,现在的我,只知道是落在了银川,父亲被他姥姥又带着改嫁!这边无儿,是其儿活到了12岁就夭折了,父亲未结婚时其姥姥就因肺结核去世!从小没人管,也就养成了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文明一点儿的说法),生活环境逼迫的!母亲又是图的父亲这边没人《管》!没有公婆呀!就一个当《姥爷》的!还是一个《后》的而非《亲》!同样的懒惰加自私!凡事只为自己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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