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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大喜欢喝酒,可能是因为不大喜欢沉沦。
有些酒越喝越清醒,有些酒却放大了欲望,我不喜欢不受控的自己,我也不喜欢拒绝生命的美好笑脸相迎。
晚上,与人喝了一场酒,这酒让我心跳过速,却偏偏用文学和信仰抑制住了酒精的控制。
我们从《悲惨世界》聊到《百年孤独》,直至《巴黎圣母院》的时候,吉普赛女郎和卡西莫多扯住了我。
我说。
“巴黎圣母院是一个交换的故事,但若只从中计较交换,将美置于何处?”
卡西莫多的交换在于丑陋的面貌与纯粹的心,吉普赛女郎的交换在于艳丽的外貌与跌宕的命运。两者之间的爱情,更像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用故事历练出来的残破自己,交换了这世界最纯粹的心意。
交换,带有肮脏的贬义。
但若你只是感叹命运提供地二元对立,爱情的交易,这对戏剧里的每一位角色都不公平。
着眼于现实的赤裸,便因赤裸而羞耻,着眼于悲剧中的美,又何尝不是在这赤裸中寻到一件温暖薄衣。
人们歌颂美,却对于着眼之处唾弃,这是人们的劣根性,也不能算伟大的含义。
你愿意相信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还是愿意相信矛盾的人生里有那么个避风港等你来停?
“境随心转,还是心随境转。”是一项悠久的课题。
谁知道你的一次转念有多少普朗克随行?
这世界是悲惨的,就像无中生有,就像眼见着幸福却偏偏将它理解为交易。大多数人从不期待一颗金子般的心,却偏偏要歌颂苦难,并试图在逻辑中标注必然的失落命运。
唾弃美好的行为,未必不会被美好唾弃。
怀疑的一瞬间,结果便是厄运。
相信相信的力量。
爱情、命运的命题里,不朽未必永恒,但永恒必然不朽。
去爱,去相信,你说的那些,都是死在幸福前夜的自我放弃。

评论:
作者: 我喝多了,行为如果有问题,请拨打,你爱的人
猫酿·: 听你上次读的那封信写了一句[地铁老人看手机]
Souler: 清醒的人最荒唐,xin理医院给我打了一晚上ma醉我都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