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小爱吃羊肉,可是我父母闻不得羊味儿,更别提吃了。
小时候,邻居家也爱吃羊肉,后来日子也越过越好,每逢周末都要炖上一锅,蘸油面吃(一种北方面食)
但家里管的严,后来就想了个办法,闻到隔壁有肉香飘来,我总借个由头去借东西,针头线脑儿,文具书籍,能借的不能借的都借了一遍。终于邻居开口了“要不要来一口?”
我当然说好,只是我不吃油面,邻居就拿一小碗儿,连萝卜和肉还带着肉汤。边抹嘴边“发自肺腑”地恭维邻居的厨艺。邻居见我爱吃,会说话,也知道我家里人不喜羊肉,就常常喊我来吃。
后来自己来了苏州,北方吃羊不管季节,这苏州吃羊却要到秋后,若想吃,只能舍近求远了,还好这网络便利,成全了我这一偏好,一道盐水白灼,入口软嫩鲜上眉梢;一道葱爆羊肉,颗粒分明的米粒儿裹着汤汁儿,唇齿流油的香……
这味道里都是百转千回,据说吃相可识千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