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门是很少出的,甚至出村都少。母亲第一次带我到北京前的那个晚上,特地请了一个从四川远嫁来的奶奶到家里,向她请教怎么火车,进站出站,带什么东西云云,一直问到深夜,我那时打心里觉得是件一等一的大事。至于第二天我几点起床如何顺利到达目的地这一路上的事全不记得了。
其他的交通工具乘坐最多的可能是拖拉机,后来年纪轻轻就学会了驾驶。小学的时候已经能自如的从家门口开到村外自家的地里。给拖拉机打火,是很费力气的事。需得先下一个马步,左手按着进气杆,右手转动Z型的“车钥匙”。后来成年以后回乡下看见亲戚家拖拉机停在那,我试了试打火,居然一气呵成,没想到多年不练功夫竟依然不减当年。
学习成绩一直比较好,大概五六年级的时候学校不知道响应哪里传来的号召,选了几个同学积极参加小学生数学竞赛,名字叫“祖冲之杯”还记得。校长到学校隔壁的人家借来一辆巨力牌农用三轮车,并亲自驾驶把我们几个送到乡里考试。能记得题挺难,好像只考了四十几分,却得了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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