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半,一个特别亲近的叔辈打来电话,说让准备两个小菜,晚上一起喝点酒。不敢不从。 一个半小时,简单的准备了六个家常菜,准时迎接着到来。因为是父亲生前最好的兄弟,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只是看到那两鬓花白,也不得不感慨时间的力量。 说起来,叔辈也是我的小学老师,课堂上,教我们唱爸爸的草鞋,还有外婆的澎湖湾。只是一转眼,又是好多年过去了,从一个文艺青年,变成了退休长者。 130天前,父亲还在,还有再之前,求医问诊的种种,跟叔辈一起辗转于各个医院,路上,种种历历在目。而在这个新年里,这些就成了绕不过去的话题,哪怕不情不愿,也在酒过两杯之后,打开各种记忆的话匣子。 泪水,并不会因为各种理智而阻挡,却也因为种种他们父辈里鲜活并且历历在目的交往,而开怀笑着。 似乎从未离去,似乎一直都在,似乎左看右看,熟悉的位子上少了一个人,似乎又在这里,看着我们聚在一起,从未远离,伴随着默默的,噙着泪光的微笑。 这次回来,已经有些天了。哪怕有些物是人非,又能怎样呢。 毕竟,算不得大圆满,也是一个小小的圆满了。这很好了。 过些天,又该启程了。我知道,您未曾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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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苟蛋: 看来我得学做菜了,预定下次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