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碧蓝的海水变黑浑,翻滚着咆哮拍岸。
细风中,海腥味越来越重。刚才还好似天边的黑云叠涌而来,那远处的山角,飘摇的白船,还有。
下不了水的轻帆。
十五年前的烟台山滨海沿岸,有短暂的回忆。
时光流转后五千天过去,坐在遍撒绿色海苔的广场座椅,等一段台风余波后的秋雨。
长天,海鸟,眼里看的见砖石上的脚印与黄色纱薄的裙摆。雀跃的女人细瘦的腰枝,脸上的笑容刻印那个时光的青春。
在渐黑的晌午,总是看见过去的痕迹。
而渐渐遥远模糊的张裕葡萄酒青石门脸,北极星钟表博物馆熄灭的钟鸣,时隔多久走过。
还听的到。
还听的到吗。
死去的呻吟。
听的到离去的脚步,听不到跌落的终焉。生活里,已经没有鲜活追逐的笑意,也不再婀娜热烈的奋不顾身,剩下的,只是在旧海边,渐起的秋风里,茫然等待落雨的旅人。
比起逝去的情爱,有的人一年间就能变换好几段。大千世界,万亿魂灵,踩踏无数,意志坚定的前行。
我,肯定是另一种。
既不向后,也无法向前。
那些喘息着渴望着撕扯剥落的欲望。
只是至今无法靠岸。
评论:
青衫烟雨客: 好久不见了
帅帅流氓兔粑粑: 会过去的,一切的一切,都有终点
蓝海风: 兄弟,你已经跨出去最难的一步了,接下来,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