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怀疑存在的真实性,关于我,关于世界,关于整个宇宙
我们既是漂流的粒子,虚无的量子,
又是在编织意义的观测者。
所谓真实的像,因为被看见,而变得有了意义。
如同当我看到你时,
仿佛看见了加缪笔下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突然与远方的另一个自己共享着月光
在如此的荒谬中生出某种宇宙级的浪漫共振,在为之闪烁。又像是《星际穿越》里跨越维度的引力波,告诉我们唯有爱和引力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一种理科的终究浪漫。或是卡尔维诺「树上的男爵」在枝桠间构建的平行世界,又独属于文学创造的浪漫。
写下的文字裹挟着存在主义的冷冽与浪漫主义的炽热,形成一片海域。
冷流和暖流的交汇成文字的海域中,当鲸群循着波长归巢时,月光正将海面剪成无数闪烁的隐喻碎片,每一片都映照着人类永恒的追问,追问着,追问着
我们如何在虚无的深渊里,用彼此的存在编织出抵抗熵增的光之茧房?
这该如何回答?
让我想起,三体人第一次回复的信息,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好奇终究会害死我,或引领我寻出某个答案
例如,在深邃的海洋里,浩瀚的星空里,
应该有个人,让我看见人在孤独时最温柔的救赎。
如同神谕指引我们,寻找的从来不是完美无瑕的星辰,不是富饶美丽的岛屿,
而是某颗遥远却恒定的星子,能让我们在漆黑的海面下仍相信光的折射。
在未知的深色海域有一片等待着的小岛,能给我们的双脚踏上坚实的土地。
或许这正是被看见,因而存在的诗意:
你我互为锚点与风帆,在各自的经纬线上漂流时,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凝视,早已编织成跨越时空的绳梯。
当你被他看见时,你在他眼里发着光,发射着独有的生物波,让迷途的鲸群也会循着波长找到归途。
我不知该如何结尾,
便用看到过得一段话来结束
存在的意义
“当我对所有的事情都厌倦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想到你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生活着,存在着,我就愿意承受一切。你的存在,对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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