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以墨发布时间: 2024-12-29 00:13:22 浏览:7 次 发布地: 天气: 晴

         你的名字(六) 出了单元门,三个方向,左右及前行。左走,最多去的是快递驿站,也是去环城路上的方向,两折直角弯就出了小区西门,八排车道,有天桥,走过去左边商场,右边公园,因为不是休闲就是购物,所以我称西门为欲望之门。右走有幼儿园,出了南门是这城市的主线路,最近路边满树的枯枝上张灯结彩,到了晚上,尽显喜庆。直走就到了小区东边的尽头,长长的黑色漆面铁栅栏,栅栏外是树林,草地,弯不出视线的小河,所以栅栏豁口众多。 来来回回无论哪个方向,总有数不尽的麻雀呼呼啦啦的飞,树根处有人撒了一地小米,有白雪打底,格外黄的耀眼,另一处凉亭,我见过有人对着树上的麻雀一把一把的杨着小米,他们呼呼啦啦的飞下来落在地上,精准的啄,走不稳的孩子过去抓它们,他们在呼呼啦啦的飞起来,样子到不像怕人类,返到和人类一样,喜欢逗小孩开心,还有一些走不稳的老人,静默的坐在凉亭里看着。其实大可不必,秋天早为他们结满了种子,再喂下去,它们和我一样都有意识减肥了。 我经常在小区里散步,烦闷了就跑去公园,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到河边坐坐,抬头看万家灯火,低头听蛙叫虫鸣。 一切尽善尽美! 但他不在身边的日子,我过着一半的生活,艰辛且寂寞。每一个清晨,我都会抛出一个遥远的问候,上海,西安,安徽……这会儿又掷去了河南。 他行踪不定,只能跟着流浪。在东北我们数九过寒冬。四面八方从头到脚的冷,寒风抽拔着热气,躯体在厚厚的棉衣里,一阵颤栗再起一阵鸡皮疙瘩,我必须在自己麻木前赶到目的地,无论见了谁,第一句话准是“冻坏了吧!”这种切实的寒冷在意识里还会包裹着他。 “安徽冷吗?” “还好” 我真无知…… “出差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出差” 我蠢…… “你怎么又去河南了” “出差河南” 我无趣…… “我想你了” “别说这种话,傻瓜一样的” 我…… 我沉默了,我还说什么呢?说什么不是在表达同一个意思呢?一年半我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呢?时间让思念蔓延一切,无处不在的时候,就连他也欲壑难填。 这并非兴事,更像一种惩罚。惩罚自己不够努力,胆怯还有退缩,他也就成了我不好受就是好受的牺牲品,我在折磨着我们。 他不能理解,他的努力,他的千变万化让我心惊胆战,他自我迭代就像这个时代,那么感情呢?我常想如果他的白月光是此时相遇,那么他会不会就没那么遗憾?为了不成为过去,当我还不是我的时候,胆怯也是明智之举。 末了,他让我好好睡觉,到了中午他叫了我的名字。那两个字在最隐匿的褶皱里绵延千里,一切默不作声,又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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