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下了楼,坐在车里回味L小姐的礼物。有些人爱把曲终人散了唱成绝响。也有那么些人,喜欢把这事儿演义成绕梁三日的余味。不过,无论是你的绝响,还是她的余味。人的记忆都逃脱不了时间的洗刷。温情总会变淡,距离依旧疏远。没有谁会离了谁活不下去。L小姐的戒指就放在桌子那儿明目张胆地摆着。当我俩双手紧扣,十指交叠时,她左手上的戒痕甚至还有点儿硌人。生命是无法挽回的轨道,一旦启程就不能回头了。我打着车,在二环路上的车流里,无动于衷地向郊区挪动着。道路中央的月季已经没有晚秋时节,那满城萧瑟中还依然姹紫嫣红的精气神。只留下一道道辨别不出品种的枯萎荆棘,在寒风中抒发着陈子昂的情怀。
过了两周,老板娘在微信上问我:“老陈,周末西郊营地你来不来?”
我想了一下,回了她一句:“不去。”
老板娘又说:“我这有事儿找你。赶紧的,别墨迹。”
周末转瞬即至。老板娘一早就打电话让我去她们库房拉装备。到了库房,没料到除了门口杵着老板和老板娘,还站着一个姑娘。
我下了车,就嬉皮笑脸的说:“哟,几日不见,你们这个团队都有第三者插足了。”
老板娘上来给我皮糙肉厚的后脊梁背上来了一个脆响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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