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讀完《被抹去的一家》,心緒難平。
國內有自媒體人以獵奇的眼光解析過這個案件,當完整地讀完這本剖析整個事件的紀實文學,最刺痛我心的是,審判環節,松永太依舊用一種輕鬆冷漠甚至會引起法庭哄笑的抗辯理由。
我根本無法把這樣的人所用的手段歸結於PUA,或著簡單地歸因於此,並且輕易去指責純子和逃生的恭子,以及其他7名受害者進入了斯德哥爾摩症。
紀實報導中對松永太收押入監後,有過一些描述,這個人的表演型人格,在獄中繼續展露無遺。很難說清楚,這樣的人到底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惡魔,尤其是人類已經見證過Hitler這樣的人間至惡,事情何以至此?松永的殘暴得以成功,部分得益於日本社會的「普遍意識」。
漢娜·阿倫特在艾希曼庭審的過程中,駁斥惡的極端性,她提出了「惡的平庸」,進而闡釋惡的平庸性會彌散到整個群體,因為這是一種沒有根底之惡,因為它沒有根底,因為就沒有邊界。
松永太在抗辯時提出的那些「理由」固然荒誕無稽,但是這荒謬的背後,在大笑者以及讀這本書的人心中,有一個無法否認的事實,那就是我們一直都在與「邪惡」共存,甚至我們也曾成為「惡念」的載體。
评论:
旧城之魍: 就知道你看完下沉年代会看这一本
作者: 為啥?這本其實根本就不在我的待讀清單裡面。
彩云易散琉璃碎: 我们与恶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