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的病邪,是现代犬儒、难得糊涂、圈内人、局外人、随波逐流的一生、未被实现的渴望、未得满足的情欲、不被赏识的才华、背井离乡的夕阳、等待反哺的双亲、社媒时代的孤独与迷失、骆驼祥子的缩影、精神与肉身的相煎。
美国人的病邪,是虚假泡沫、自由狂欢、无处发泄的巨大能量、WASP与少数族裔、学校门口的枪声、大众媒体操纵思维、修辞诡计、人工智能夺权、反乌托邦、数字化全景监狱、豢养的废物、没有秘密和诗意、无法着陆的“天堂”。
病体深处,各有各的恐惧。恐惧也许比混沌更容易描述一个社会。你怕饥饿与孤单,我怕失控和谎言。
人类社会,本质上是由群体自组织的结构。有它自己的症状,自己的动力,有它不由自主,想要趋向的方向。从更宏观和系统的层面去看:
系统总是倾向趋于稳定,除非这种稳定已不可持续。然后它开始进入混沌边缘,只能以动荡来粉碎不可持续的秩序,谋求下一个平衡。只是在这种规律下:
有太多杂糅的东西,有太多我们还未来得及彻底反思,就已经开始新一轮:重复周期的“历史文化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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