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出门时,注意到她在画眉毛。眉笔将眉毛挑起弯翘,平时不着粉脂的脸上涂着红晕,镜子中的女人掩盖不住欣喜。
看见我,点头,微笑着目送我出门。
小区的杏花开了,洁白若兀。可晴朗早晨,心里都是沉淀。
直觉从最早开始就是准确的,只是放弃了探寻,没了气力。
单位门口搭建起临时核酸检测点,询问过后才知道,200米的毗邻小区发现一个感染者。病毒肆虐了四年,病毒却没法阻挡红杏出墙去。当我在单位后门的院子里抽烟时发现竟然墙那边的中学校园里也种了杏树,一样的枝条伸进来已笼罩了下面的共享单车。忽略了这些滋生。睹物思人,烦恼的萦绕着那些细节无法安宁。
手中的烟盒空了。
这个春天里,略有寒风。
2005年毕业时做了个决定,要到北京去。
厌倦了原生家庭的破碎,掂拿着一点点盘缠就能勇敢的冲出去。那时的动力笔直,并不现实。可我如今时常在喝醉时候怀念彼时勇敢的自己,也感叹怀疑着自己,留在这座城市的意义。在劝说相似经历的同伴时都劝她们走出去,勇敢的追求自己重视的东西,却在审视自己时却步,踌躇着悬挂在边缘的悬崖,飘荡,敲打。
不爱自己的话,果然活下去,很难。
而正视了自己的脆弱还要强打坚强的理由。
肯定不是因为爱吧。

评论:
流清洋🧜♀️🧚♀: [太阳]
盛放的向日葵: 她去见他?[吃瓜]
Souler: 明目张胆了,是爱的伟大还是爱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