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分人之身份的界碑,是语言,而左右身份认同的尺度,也是语言。局外人不介入任何一方,却始终游走于两者之间,好处是能够时刻保持警惕,不会掉入任何一方的陷阱内,难的是他需要做那个高空走钢丝的人,孤军奋战并且没有退路。
——傅小敏《巡礼之年:从巴黎出发.前言》
有那么一瞬间,你认不出自己在哪儿,认不出自己所在的世界。你在穿越自然与时间、生活与艺术的狂流和光束之中,这光束比一千颗破碎的恒星更加耀眼,这狂流比一切河流都迅猛,在你的血液中流动,在你的大脑中激荡,将你体内微弱的火星点燃成一团烈焰,越烧越猛,越烧越亮,照亮你的前路,推着你往前,带动着你的手和笔,一字接着一字,一页接着一页,吸收着你,吞噬着你,在笔下,在纸上。然而,就在下一个瞬间,它们又消失了,消失不见了。就在它们消失不见的瞬间,你开始被无尽的黑暗包围,这黑暗无边无际地围绕着你,在你的书桌旁,在你的书房里,让你再次感到孤独和失落,在这空虚黑暗的夜里,失落着,孤独着,等待着,唯有等待。
——戴维•皮斯《X号病人:芥川龙之介的病历.地狱变.6 一座桥,一扇门;通往工作之路……》
才多不肯浪容身,老大诗章转更新。选得天台山下住,一家全作学仙人。
——张籍《张籍诗集.送辛少府任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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