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庭。昨天和母亲电话打了一通电话,关心了一下她们母女俩近日来的生活,掰掰手指,好像也有快五年未见了。后又聊起独居这几年春节都一个人,母亲提议今年过年让我安排一次长假期去她那里住段时间。其实我挺爱名古屋这个城市的,到处都是咖啡馆,陌生的街道和人烟稀少的海边都显得比上海平和了不少。可能年幼便和母亲分开生活,之后的相处我会渴望亲近但又不知用何种方式表达自己的需要,就让过程显得局促又充满距离感。想念母亲妹妹的时候,总会找给自己找点工作走不开之类的借口赖在上海,也不愿花两个多小时旅程,让至亲之间的时光来抚慰积压的孤独与疲惫。 我想大部分人,对于孤独可能从未窥见它真实冰冷的一角。我猜想也许是因为无论距离有多远,世界上暂时还有一个称为家的地方在庇佑着他们。 这几年和一些女生接触时候也会听她们讲起,如果此生无法组成家庭,打算和闺蜜努力搞钱,环游世界,买房养老,就此一生。这时总让勾起去养老院探望老人的回忆。当护理人员搀扶着外婆进门时,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外婆我活的太长了,只剩下痛苦了”。那次我再也没办法保持一贯那种淡泊生老病死的态度,我偷偷走出了房间,眼泪抑制不住的滑落。再多的美味珍馐,五光十色的美景,舒适安逸的环境,无法给养灵魂的干涸。这时,时间即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无情赐予生命最深的折磨。 至此我总在试图找寻自身与他人之间的羁绊,渴望与世界产生爱的纽带。我喜欢把自己生活状态形容成野狗。 野狗也许比家犬更渴望懂得家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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