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条,高中的班主任姓郑,是我唯一的男性班主任,郑师是数学特级,水平极高,也和绝大多数中老年男性一样懒于沟通,每天就是讲题,听不懂就是你傻,高中的我主场作战翻起滔天巨浪,郑师看我自有主张也不干涉,只是默默告诉新转来的同学们远离我这害群之马,偶尔去办公室找他,总看他在抽烟,边抽边抖腿,抖得大开大合地动山摇。
第一年高考惨败,复读时候的班主任姓张,灭绝师太的绰号远近闻名,全班都在高压之下唯唯诺诺,如棰牛骟马,我踏浪而来,她也听说我不好调教,于是一开始对我鼓励式教育,屁大点事都表扬,后来发现我真的难搞,也不装了,该喷喷该骂骂,我高考的前一天找她去问问题,她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嘲笑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最后讲了十分钟题,后来毕业后我回母校,听见走廊上有人在训学生,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她。
大学时候辅导员姓张,是个很不甘平凡的人,一直觉得她这大学本科那大学研究生的来当辅导员很是大材小用,看我们吊儿郎当的很是不爽,曾因为我跟她讲话时说武汉话,以及没有喊她“张老师“而是喊“张辅导员”和我争论过几次,她一度和院书记走得很近,后来又撕逼,如今是市委组织部下的一名领导,也不知道在武汉混了这么久武汉话学会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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