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平安发布时间: 2024-05-24 21:56:25 浏览:3 次 发布地: 天气: 晴

        《病隙碎笔》观后随想 篇——1 引言:“生命到底有没有意义?——只要你这样问了,答案就肯定是:有。因这疑问已经是对意义的寻找,而寻找的结果无外乎有和没有;要是没有,你当然就该知道没有的是什么。” 曾经也有人问我,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不知道他人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或许我也弄不清楚自己活着的意义。我只是觉得,我想去西藏看看布达拉宫,去新疆看看大草原,去云南看洱海,去长沙吃臭豆腐,去重庆吃火锅…。当然这些是一个人的想法,如果贪心一点,我想两个人一起。再去看看大海,在沙滩上光着脚,奔向夕阳;去看看山顶的日出,在云海上拥抱、亲吻;去市井的小巷,点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再来一杯冰酒酿;去漫步在寂静无人的夜,摘一缕星光披在身上。 也许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又也许终其一生,也无法到达,只是这些期待和冀望,深深扎根于心底,让我想留在这世上。 关于史铁生老师,我第一次对他有印象,并不是源于课本的那篇《我与地坛》,那时的我,并不喜欢语文,更别提文字了。每次语文考试的作文,都是流水账一般,凑字数罢了。多年后的今天,我写作的风格(就当厚着脸皮称这些文字为写作了),依然如此。 最先认真读的是我与地坛的散文集,然后是这本病隙碎笔,两者倒是有少部分的重合,倒也没什么关系。 看完后,我的第一印象:躯体受到限制,所以灵魂得以解放,自在翱翔。 躯体是有限的,但灵魂不是,现实是有限的,但是幻想不是。人与人相处是有限的,但是灵魂的记忆不是。 我看到的好像不是文字在说话,而是灵魂在歌唱。他在讲述着自己的探索,讲述着自己的思考,讲述着自己的认知。 我不免怀疑,铁生是不是也是个幻想主义者,一个乐观的悲观幻想主义者。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 那么为什么是乐观,因为灵魂寄宿在那副躯体之内,如果不乐观的话,大概早已离开了。正如他自己所说,“其实每时每刻我们都是幸运的,因为任何灾难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一个“更”字。” 为什么又是悲观呢,也许这也是他灵魂受躯体影响所产生的一种属性。悲观的是自己那副残败的身躯。至于幻想主义,我喜欢把灵魂的思索,比喻成幻想主义,把自我也归于这一类。 我自诩是这样一类人,自然也要对自己拷问一番,这类人的特点是什么?我想也许是把现实生活中的一点点美好,通过灵魂将其无限放大,这样的话,快乐自然也就大于了不快乐,自是小满胜万全,平安喜乐。可如果把这段话掰开了,揉碎了,不难看出,这类人骨子里的悲观。 篇——2 引言:“写作不过是为心魂寻一条活路,要在汪洋中找到一条船。” 写作,不同于文学。写作如同人的灵魂,写作是自由的,灵魂也是。我想于我而言,应该是:灵魂是自由的,所以写作也是。写作更像是灵魂的一种现实性表达,灵魂借着文字,来呐喊、呼唤。 既然写作是灵魂的表达,那么写作能等同于灵魂吗?通过一个人的文字,又能完全了解一个人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但是不完全否定。 如书中所说,灵魂在表达的时候,往往是藏私的,故而写作也是。我们通过写作来窥探别人的藏私,也在窥探自己的藏私。 与我而言,两者皆有,只是更偏向后者。我也曾通过文字去窥探别人的灵魂,虽知之甚微,但也有所得。但更多的是,通过写作,一次又一次的向自己发问。 于是,胡平安出现了,我把他当做另一个我,一个理性的我,一个自由的我,他更像是我的灵魂,但是他又不全是。说起来有些拗口,但是只有我自己明白。他是我,又不是我。我是他,更不是他。 于是我写下了一篇篇,没有太多意义的文字,以他之名。可若说,这些文字,没有藏私,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希望在一次次夜深人静的的对话中,把那些藏起来的东西,找到,并翻出来晒晒。 “我们太看重了白昼,又太忽视着黑夜。生命,至少有一半是在黑夜中”。也许躯体正在经历着晴空万里,但灵魂依旧在黑夜中挣扎、徘徊。不过黑夜有时也是一副良药,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正是修复自己的时候。 #病隙碎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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