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并不存在的金丝眼镜,跷起二郎腿开始摇头晃脑)
瞅瞅现在这些小年轻,一个个活得就像刚出厂的热水壶——响得震天动地但其实还没烧开。这让我不禁想起当年那个以为自己就是盘古转世的我,硬是把人生过成了荒野求生真人秀。那时候我的世界观啊,比路边摊的煎饼果子还薄脆,偏偏要装成米其林三星的法式千层酥。
那时候的我啊,就像只刚学会打鸣的公鸡,不分昼夜地喔喔叫,仿佛全世界的耳朵都等着听我的高谈阔论,虽然可能听众只有隔壁打瞌睡的老黄狗。财务总监那会儿在我眼里约等于行走的ATM机精,我愣是能把报销单拍出圣旨的气势,把办公室骂成德云社相声专场的氛围——现在想想,人家没给我的咖啡杯里加砒霜真是当代职场奇迹。
至于老板嘛,我当年可是用鼻孔看他的,仿佛自己才是发工资的那个。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当年老板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动物园里突然站起来作揖的猴——三分震惊三分好笑还有四分在思考该不该打精神病院电话。
如今摸着比脸还光滑的发际线,终于活成了自己当年最"鄙视"的那种人——就是那种会在茶水间劝架,在电梯里尬聊,在团建时主动收拾垃圾的成熟社畜。偶尔午夜梦回,还能看见25岁的自己举着"整顿职场"的大旗在记忆里横冲直撞,吓得我赶紧吞两粒降压药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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