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先生与Z同学
(一)
最近一次见Y先生,是在他的小屋。
初夏的清晨,跟着动车摇摆的,还有耳机里乐队的夏天。动车到站,我在厕所里晃了一圈照了照镜子。条纹T恤衫和百慕大短裤,白球鞋和波点短袜,黑色渔夫帽和双肩背。不知道见你的时候,眼中和嘴角是否还挂着溢出来的微笑;那个阳光刺眼的早上,你看着破洞牛仔裤和条纹吊带加身的我说,青春依旧。
Y先生来车站接我。海蓝的T恤衫、白色的吊脚裤,柑橘香糅杂木质芳香调,和这座明亮的海边城市很称。车窗摇下,迎面扑来一阵阵微咸的风。
十分钟车程。在这样的城市,十分钟的半径不知能画出多少同心圆。
高高的塔楼让我想起潮湿的南方。毕业之后没再来过这,曾经过来是为了淘货,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电子表、手工包、烟酒、CD……现已杳无踪迹。
楼下的院儿里有菜摊儿、水果摊,三三两两的老人打牌,熟悉又安稳的市井气。
跟着Y先生皮拖鞋迈出的四方步,走进了他的一方自在天地。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墨字画,DIY的书架有点儿歪,上面摆着烟酒茶,和他出自某女孩之手的自画像。
“可以啊,收拾的很干净嘛。”
“知道你来,特意请人打扫了一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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