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红枣的上一篇写~
人对自己都不一定有长足的信心,何况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呐,就像我对老顾,亲密还是亲密,但还能做到像从前一样的透明无间不设防吗?事实是,真的很难了。
我自己做不到的事,不去要求别人,这也是J先生常说的话,的确,他不再受我约束的同时,也不再约束我,我可以有新的生活和朋友,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没有了感情,至少我不是。
我仍旧非常在意他,我不在意或者说努力去忽略的,是我自己的一种情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原本在责任和义务上就不属于我的一个人,这种想占有他,想唯一的情绪曾经让我们都很痛苦,我爱的他已然是这样一个身份的人,那么在余生的日子里能相依是好的,能相守也是好的,能相望还是好的。
J先生一定比我更早参透了这些,在担责与使自己快乐两件事情上,他找到了一种平衡。我现在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首先要放弃的,就是对一个人的占有欲。与我来说不易,与他也说,也同样不易,对于不能占有而又喜爱的人,除了让他(她)自由,看他(她)快乐,盼他(她)健康,望他(她)无忧,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能表达我们心里的爱呢。
在流金岁月里,当看到叶谨言拒绝了朱锁锁的看示爱,但转头又在夜色中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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