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接师父的一个电话,电话里师父很兴奋跟我讲久未动作的事儿有了眉目。我听着,眼睛看向楼下的一棵树,枝叶繁茂。再看,树梢两只喜鹊,交颈挺立。我心动了一下。想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可耳边师父话音不落,我不好打断。三言两语间,喜鹊飞走了。
是一幅怎样的景象呢?
回到办公室我坐下来讲给他听。
我:我在这棵树上看见两只喜鹊抵首而立,在风中摇晃的树梢上说话。
他:我的画面已经被你定格。(说着给我发来AI做的图)
我:比这个还要风雨依靠一些,没有这个祥和,但比这个坚韧。树大,喜鹊小,生命依偎感强。
他又发来一张。树是树,雨是雨,喜鹊是喜鹊。我知道这跟我看见的画面和意境相去甚远,可到这里我的失落感已经被降到很低了。
下午。我:开会时候溜号了。
他:想什么呢?
我:那两只喜鹊。
于是,他给我画了一个。
骨骼清奇的一只,我不知道他会画画,三两下子让人惊喜。问他,他说小时候老师教过画鸭子,有一套口诀——
“我考了二分儿,妈妈呵搂我一眼,爸爸打我三下,我嘴一撅,拐着弯跑到姥姥家,姥姥亲我一口…爪爪那里词儿忘了。”
于是,我又得到一只鸭子。哈,一只一言难尽的鸭子,果然教条影响发挥。
我:把画的那个喜鹊放在我看到的那个树梢吧。
他:安排。
于是,得到了!
各式各样的喜上眉梢。
哪有什么失落感,反正什么都能得到。
甭管怎么样,反正都能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