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对立:只是从逻辑学的对立而来,我们才有了对立概念——而且是从逻辑学的对立出发错误地转嫁到事物中的。
逻辑乃是一种尝试,它企图按照一个由我们所设定的存在模式去把握现实世界,更正确地讲,企图使现实世界能为我们所表述、计算……
一切善都是被利用的从前的恶。
总而言之:要驾驭激情,而不是削弱或者根除激情!
意志的主人力量越大,激情就会获得越多的自由,多得多的自由。
“伟人”之伟大,是由于他的欲望的自由空间,是由于更大的权力,后者善于使用这些宏伟的猛兽。
教育:本质上是为了维护规则而用一种转移、引诱、病变而毁掉特殊者的手段。
教化:本质上是维护平庸者而建立反对特殊者的趣味的手段。
所谓文化就是让人学会算计,学会因果思维,学会先发制人,学会对必然性的信仰。
所谓的因果性本能只不过是对不习惯之物的恐惧,以及要在其中揭示出某种熟悉之物的尝试。
如果说有某个东西意味着我们的人性化,意味着一种真实的、事实上的进步,那就是这样一点:我们再也不需要过度的对立,压根儿不需要任何对立了……
“理解”只是单纯地意味着:能够用关于某个陈旧之物、熟悉之物的语言去表达某种新东西。
人是一种平庸的利己主义者:甚至最聪明者也看重自己的习惯胜过自己的优势。
什么是好的?——就是一切能增强人身上的权力感、权力意志、权力本身的东西。
什么是坏的?——就是一切起于虚弱的东西。
什么是幸福?——就是感到权力又增加了,——又有一种阻力被克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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