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婚姻变成一场以葬礼为名的合同制资源共享盛宴时,“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你”是谁才是签合同的关键。
刚在广场上看到一个瞬间,大致是29岁有自己事业貌美又有一定经济基础的女生,说到自己35岁男友国企离职,创业失败,待业一个年,还未找到工作,对未来觉得很没有希望。
弗洛姆在《爱的艺术》里曾说过的两种形式:
我爱你,所以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所以我爱你。
在大多数婚姻里面,当资源匹配的时候,需求会被放在首位,毕竟《道德动物》里面也说,雌性在繁衍后代时,会把雄性是否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后代作为了一个非常潜在且首位的标准。
换做今日,无非是男性是否有足够的资源可以提供一个培育后代的环境,《性别经济学》里也提到,一个女性在生孩子损失的时间和机会成本换算完大概是52万人民币(数字记得有些模糊,但是五十几万),所以一个成年男性在没有资源的情况下,是无法在合同制的婚姻契约中,提供更好的保护环境的,这里不单说有没有钱这一件事。
在择偶标准中有资源的男性也会选择一些匹配自己资源的女性,这就不得不提到在社会环境下,一边喊着自己不要被物化,却又不得不进入这样的一个交易市场的悲剧,甚至会带着一切对方所希望的人格面具去共处,此时“我是谁?”只是你眼中的希望看到的样子罢了。
那所谓神圣又不可侵犯的“爱”去了哪里,如果伴侣陷入困境,是该支持还是该为分道扬镳?
其实选择没有对错,只要自己是全然的活着,面对此时此刻真实的自己,和伴侣把话摊开说清楚,一切都会如其所是。
一个爱自己都难的人,是无法给予对方爱的,演员总会离开舞台,当聚光灯消散,当观众退场时,也就意味着对方不能如自己期待时,那个本来就匮乏的面具,也一定会摘下来,只是那血肉模糊的脸,自己不想看到罢了。
欧文亚隆与他妻子玛丽莲15岁遇见,一生有美满的爱情,在写《生命的礼物》一书中,他一度不知道失去玛丽莲后自己该如何度过接下来的时间,他是一个心脏装着起搏器的伟大的存在主义治疗大师,他在书里是那么爱他的妻子玛丽莲。
可书写完不久,他就打破了人们对他完美爱情束缚,他和一位75岁的女咨询师再婚了,这场婚姻还打破了美国的咨询伦理规定。
他只是一个活着的人,有自己的生命选择,选择并没有对错,有时候只是生命旅途中的一个礼物,越去倾听内心的声音,才能去对自己负责,对彼此负责。
回到那个瞬间的帖子,我想说,不要去用任何方式去过度怜惜一个男人的失败,如果没有能量去支持和陪伴,可以大方点离开(暂离也可以),因为过度保护一个人的失败,和过度伤害一个人的失败,都会毁掉关系,要么牺牲自己满足对方的“恋母情节”(是意象,不是他生母),会让他一直在失败里循环,要么会让他力量尽失,从此否认自己。
但无论如何,男人和女人都有自己的生命旅途要走,结几次婚,离几次婚,如何看待自己和他人,没有体悟和深刻的痛苦之前,别人只是你生命里的NPC,活着,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尽早面对死亡,而死亡一定是让自己活着最好的能量。
活着与他人无关,死亡也是,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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