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台> 你整理的房间 就像在整理你的内心 我心中的野马 很难打着响鼻 它在莫斯科红场 见识过一场阅兵 好几万人 凝固在广场四周 他们的间隔如同微弱的原子 把生命包裹在细小与危险之中 那匹马 经过草原 沙漠和雪地 在开普敦港口 将马蹄浸泡在海里 它生命的炙热得以免除 我在桥楼上钓着蓝鱼和金枪鱼 在下楼往甲板时 看见它棕色的马尾 摇摆在空气中 拍打着 它马背上的马蝇 我知道 它不再是 我认识的那一匹马 这是1924年 在冷暖洋流交汇的佛斯湾 一个形成的巨大渔场 傍晚在咖啡厅 迷路的企鹅摇着它的鳍肢 显得有些笨拙和乖巧 在这里 我们很难注视彼此的灵魂 我们困惑在这片海滩 最后的阳光 将整个海洋烧成金黄 太阳西沉 落入海里将海水沸腾成 煮熟的鸡蛋 恰如你的皮肤 那天晚上 我骑着单车 看着你的眼风 吸引着所有的我 我将自行车筐里的橘子 还给了上帝 散了一地的月亮 你轻轻的替我捡起 我回到家 回答你给我的历史 我不再把惆怅当玫瑰 我听你的电台 你的嗓音和气息 安慰我的夜晚 我读到 你读的诗歌 比我爱的毕肖普还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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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苟蛋: 那匹马,可否借我骑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