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继续种草。
我和丹房的谢良辰沿着老王刨出来的坑,十厘米一个,欢乐的栽着草稞子。
“大毛和二毛之间的的事情,你怎么看?”谢良辰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刨了个坑,将一棵草埋进去,从两边刨着土:“莫谈政治,安心种草!”
谢良辰从他手上卸下来一只手套:“老秦,戴上戴上!”我摆了摆手:“农村出来的,裸手摸着土坷垃,亲切!”
分水堂老王又递给我一把草:“小时候吧,拔草!现在呢,种草!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唐长老脱掉西装,蹭亮的皮鞋踩在土里:“七九年……”我一听他这调调,瞬间就有些拧巴,咋的啦,年纪大就很牛逼啦?我换了一块土地,远远的离开了他。
谢良辰跟了过来,又把手套递给了我,我一看,是双崭新的,忙说:“谢谢你了!”他只是笑:“我也不喜欢忆苦思甜!”我只好冲着他露出笑容。
实际上,摸着土坷垃我真的很舒服,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我的手插进土壤里,湿润的触感顺着肌肤上涌进脑海。
艾青有句诗:“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很多人都说这句写的好,但好在那里?又说不出来!但只要你,亲手种过地,你就明白了!
寸土不让,寸土必争!不让必争的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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