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得早,才知鸡鸣之后才有鸟啼。鸡鸣时分,纵知世事艰繁,还有体温可恋;而鸟啼,恐不是什么好鸟。
鸟只管叫,羡慕的不是鸟的自由,而是它的不解风情,因它只管天晴天雨,天明天暗,花落鸟无情是也。
这只鸟飞出这片林子,会不会把之后落脚的林子都当做旧林呢?还是,把天下所有的林子都看做一般,无新无旧,无生无熟。
在春天,无不想《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早醒尤念。以前觉得,把这首诗写下来,要么是静美的小楷,要么是流丽的行书,绝无须篆隶的古意。今反念最合适的应该是草字,要零乱,如生活。以前总是无视了这首绝句中的花落之意。
林散之写过多幅《春晓》,总其意,好在散淡,坏也在散淡。就好比说一个人,太散淡了,太散淡了。
白天的故事暂停更,他在春儿姐的生日时唱的两首歌,《那时花儿》和《平凡之路》,都有一句意思相近的歌词,“故事你真的在听吗?”、“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虽不知有几人会看,故事再续,不知何时,或近或远。
春心深处,最不盎然。
3.19春眠不觉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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