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亲老家赶人情,回武汉已经快七点了
“晚上吃点啥呢?”后座的母亲问
“不知道啊。。你路上睡了吗?”我说
“煮个豆丝吧?”母亲说
“是不是从老家刚从地里摘了些芹菜?”上车前我看她摘的
“是的,刚摘的,很嫩。”
“炒个芹菜肉丝吧?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顿饭。”
到家,我赶紧把饭煮上,然后开始择芹菜,母亲在旁边切了一些肥肉,然后把肉丝用苕粉浆了一下。
“还是觉得以前流水席好吃,这酒店有啥吃头。”我在吐槽这两天的酒席
“现在吃流水席是要被笑话的,条件不一样了。”母亲说。
母亲把肥肉下锅煸出油,我在旁边把芹菜切了一下,然后又切了些姜蒜。又从带来的袋子里翻出两颗白菜,洗了一下。
不多会儿一盘芹菜肉丝,一盘青菜端上来了。
“我看你冰箱有两罐腐乳。”这个是一个朋友每年从湖南寄的“吃不下饭的时候,我最喜欢青菜配点腐乳。”母亲说
“这个腐乳味道很好,下酒更好。”我说
三两白酒,两碟青菜,一块腐乳,母亲零星的絮絮叨叨,今日份的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