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 她面朝里睡着,脸旁的头发被汗水贴在额边上。
手自然的摆在床头,因为手臂的上仰,露出些许腰间的肌肤。青春里卷起的裤脚,使短袜上的脚踝更加渴望张扬。
都下午了,天还这么热,扇叶在她床上卖力的转动着,我呆在门前就那样看着。
我知道我看到的是她,我也知道我看到的不是她
我知道我此刻想到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此刻想到的是什么
还是没敢动
:“过来,过来,给你说个事
:“奥。”
:“我给你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确实对。可我不想按对的走,”(扯远了)
喜,可以动了,
怒,不能看了,
哀,这算什么
乐,终于傻了
他们都说最亮莫过于,黑暗中远处如豆的亮光。
从前我也这么认为,
可就在刚刚,午夜,我靠在楼下最少走人的墙边,敲字。才发现,是呼吸间手指上她忽明忽暗的侧脸 ——农历,六月,立秋少2日
想借子建才三斗,暮白佐酒笑相思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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