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干脆在这发一点回忆录 可能是甜文,也可能是题主真实经历,也可能不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果太雷同了那兄弟你别盒我谢谢了。叠甲完毕 # 引子: 事情开始在口罩发生之前的一年,一个位于城市里的某所学校的一个迎新晚会前夕,题主还在刚刚考上大学的沾沾自喜中,傻乎乎的在操场上当葱(军训)。 太阳很热,站的很累,我很努力的把自己想象成一根葱,想象着自己在硬邦邦的水泥地里扎根,以此来跳过军训的无聊时光,不禁期待着:“老天爷啊!你下○○把我○○死吧!(在细雨中呼喊-余华)每当操场边的公路上有汽车与我擦肩而过,我都在心里大声叱骂“为什么不闯死我!”(三岛由纪夫)。就这样,我一直在那站着,一天到晚在那站着,确实是我不爱做的事儿。不禁后悔:我多倒霉,上这个劳什子大学。 直到有一个看着很艺术的学长来到题主所在的这块“葱地”大声问着“你们谁会乐器或者才艺?”声音不大,但在我耳中如春雷滚滚,仿佛下一秒就要在这鸟不拉○的地方滴下几滴贵如油的蒙蒙雨来。更美妙的是我好像还真会搓两下钢筋,弹两下棉花,这就是老正家撞上老郝家了。于是在葱地里就这样伸出来一只人的手,那样向往着自由,向往着阴凉和休息:“这位首长我会吉他!!!!” 于是我就这样快乐的从“葱地”中被薅了出来,重新变成了人,坐在了一间空教室里。 “你的吉他怎么样?先拿这个试试曲子吧,挑首你会的试试。” 我很庆幸高中我为了优先择偶权而勤学苦练(吉他老师盯得紧,不练就批评,然后喊家长滴滴代打),遂抓过来兴奋的如同弹棉花的老农,又如同被李云龙抓住的军乐团,给这位很艺术的前辈小小的艺术了一下。前辈很满意:“行,你愿不愿意在迎新晚会上演个节目?给你加学分” 什么?学分?天啊这是什么美丽的东西。老大我可以的!我能不能演两个,不对,演三个,能多加点吗?我不禁做起了白日梦,在嘴上回到“可以的,有什么要求吗?”他打量了我一眼,捏住下巴眼眸低垂,在看起来就很艺术的发型下很艺术的眉毛很艺术的皱了一会儿,仿佛是暗示着让我给他画张速写:“没什么要求,就是你的吉他还行,但是声音不大好,这样吧,我在看看帮你找个搭档,他唱你弹,可以吧。”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嗓音很平凡,毕竟这是老天爷生来就给的,我也没办法改动什么,遂点点头,期待起我的搭档,想着组织上能给我发个什么好哥们?我们可以整首郭顶,或者来点AC/DC?要是嗓音实在一般,也不差,安河桥我也略有涉及。 就这样,我怀着对搭档的畅享与期待,又回到葱地里当葱,又不住的希望操场外面的汽车能冲进来把我闯四了。 再一次由葱化形为人已经是两天后了。那位很艺术的艺术哥来了,手牵着手带来了一位感觉更艺术的艺术姐。穿着短短的牛仔短裤,卷发双马尾精神的支棱在一件略显慵懒的oversize风黑色棒球服上,棒球服在夏天没有扣上扣子,反而亮出了里面修身的运动款小衣,从小衣打量下去一段如玉般温润扎进我的眼睛。我赶忙挪开视线,不愧是艺术的前辈,连同伴都是这么的艺术。简直就是那个舒克和贝塔,汤姆和杰瑞,煎饼果子和薄脆,烤肉和大蒜一般天造地设。可惜我早恋禁令的余波尚未退散,恋爱什么的自觉遥遥无期。 两位金童玉女是来抓我这个“葱精”的,我不懂这对“道侣”为什么抓我这个小妖还需要成双成对,难道怕我如同某个韩姓木灵根的通天大能一般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逃命手段不成?(凡人修仙传) 直到我进了一间空教室,看到有位“兄台”略显拘谨的坐在教室的角落,像极了一颗追肥没追够的蔫吧葱一般。话说这位兄台的发型略显艺术啊,怎么生的如此之长,能去○飞丝做代言......做代言?!完啦!我的幻想好兄弟呐?! 这一刻我才知道这位很艺术的前辈之前在和我私聊时候的扭扭捏捏,臭屁一般的摆pose不是为了让我给他画速写,而是因为这厮压根就没打算给我安排男搭档!丸辣!这两三天曲谱白找辣! 之后这两位“艺术”道侣讲了许多,但我已然沉浸在曲谱白找的沮丧中,没听清他们说的是什么,算了吧,别把我抓进万魂幡里面炼化了就行,管他呢。于是我开始悄悄的打量“组织”给我“发的”搭档。不得不说,学艺术的还真是学艺术的,但凡你们有点审美能考的和我一个学校?元美和清○艺术院还有北○大学艺术院不香吗?而且你们这让我怎么拒绝,她她她她她她好像都快哭了啊这。长了两只豆豆眼,鼻子上还有个痘,颧骨有点高但是脸也不是很白,呈现挺难生病的小麦色,行啊,至少不用担心排练她会请病假了。 “学长,我是不是没选上?”我旁边的这位蔫吧葱出声了。对不起两位艺术大能,您二位的审美是真的强,看来我们学校藏龙卧虎,学校教书育人是真的强。这个声音是清脆的,是婉转的,是喊一句“哥哥”就能引来Soul友们在评论区面试的。是真的好听,对不住了Soul友们,我先抢首评了! 这是你们见到她的第一次,也是我见到她的第一次,在此做个印子,记录一下有些故事,然后把它尘封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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