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的,用心体会
我忘记提到
月和树
以及我们血管里流动的
杀气腾腾的血液
——莱昂纳德•科恩《火焰》
咖啡早泡好了,屋里静悄悄的,九街外面的街道上也没有任何声息。远处半山公寓的屋顶上,我可以看到半圈低矮的植物,看不分明,上边旋绕着一层雾气,想来是刚浇了水,太阳很快就会解决这个问题。光脚踩在地板上,很冷,但那是一种温和的冷,并不刺骨。很好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这真是极好的。
“唐诺,我有个女儿。”
“哦?”
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好让我诧异的。宓善楼当然可以有女儿咯,毕竟,认识他那么多年了,他应该比白莎小不了几岁,我估计他差不多已经五十多快六十了。而且他又是个高大、结实、颇具男子气慨的人。看起来绝对有能力制造一打的女儿。
当然,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但也不丑。以他现在的态势,不难想象他年轻时应该颇具吸引力和异性缘。而且以当年的社会风貌,他绝对够格追求各种类型的女性,并最终娶得娇妻共组家庭的。虽然,我隐隐约约感觉他对老白莎颇有那么一点情愫,这也是我以往从不关注他的私人生活的主要缘故。
总的来说,他要是说他一直无一儿半女什么的,我反而更应该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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