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和其他动物的本质区别在哪里,可能就是在人类中产生了艺术。艺术真是一种神奇的存在,它可以是多种形态的存在,比如一个人在emo的时候写下了一首歌,然后被另一个人在emo的时候循环播放,于是在某一时刻,歌者和听者的emo产生了共情和共鸣。
第一次听张碧晨,杨坤版本的“在加纳共和国离婚”时,我就被如此深深的emo给击中了。
张碧晨的emo是张明牌,可谓众人皆知,与某男歌手未婚生子并沉默分手的瓜每每被提及时,她年轻的脸上虽有遗憾和惋惜,更多的却是坚强和隐忍。
而杨坤的emo则来自于他演唱结束后情不自禁的自叙,早年尚未功成名就时,与心爱的恋人因为种种生活压力而被迫分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没有离过婚的离婚经历”。
歌者难以自拔的沉浸在忘我的表演中,而听着更是被歌声勾起了埋葬的伤痛。曲终人散前,她在烟雾缭绕中,似是娓娓演唱,又似是喃喃自语,“原来一辈子它真的很遥远。”
站在她对面的他,同样用哽咽或者低沉的嗓音深情回应着,“抵达一辈子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
我们都知道,她是在唱给那个赐予自己孩子的他听的,而他则是在唱给曾经在生活最低谷时陪伴自己的她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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