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经历的死亡 晚上9点30的飞机。直到登机前,一直没联系上老陈的我们才开始不安。于是尝试联系他的前妻,他的女儿。 午夜时分,昏迷的老陈才被送往医院。医生很快诊断为脑死亡,并判断脑梗发生于早上六点。老陈早就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 也许会有奇迹发生,但如果没有舒马赫那样的家底,这个奇迹已经不在医生和家属的追求之内了。 家属们拒绝安乐死的建议后,医生说老陈随时会停止呼吸。 再看见老陈的时候,他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面色红润,低烧,伴有均匀呼吸,并对外界刺激有着轻微条件反射。 我默默对着这位受人尊敬的侠义前辈鞠躬,只愿这样的离开方式没有给他带来过多痛苦:Rest in Peace. 安乐死的沙白引发了人们对生命及死亡的思考。一个漂亮的努力生活的女孩,面对绝症,选择保持着自己最美的状态,离开人世。与其冒烟100年,不如绽放10年。这种人生观确实有审美价值。 可是大部分人是没有能力能谈得上绽放于世,以致于为了孩子 父母,不得不冒烟100年的,并最终不得不迎来病痛的折磨,并丧失尊严。 死亡在那里,并非是一个自由选择问题,很多情况下都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谁会愿意面对一个耗费钱财同时又无法逃避病痛折磨的死亡过程呢?这时候,安乐死反而是一个奢侈的选项----更为激烈的求死过程并不鲜见于报。 本质上,沙白是给自己举办了一场奢华的葬礼。这是她的另外一份自由。 只是我拒绝被代入或感动。 尤其是考虑到,视频里透露的强势语气,让我明白这只是极右文化底蕴的一次折射而已:优越感和控制欲。 在此,希望每个善良的人都能面对一个不怎么痛苦的死亡过程。 是否有人参加葬礼,决定权在他人。 我更喜欢安静地离开。心里最好还有所惦记。
评论:
AI苟蛋: 这是现实版的《阿凡达》吗?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