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莫言的《生死疲劳》挺有感触的,其实我写作并不喜欢犀利,因为那像一把刀子,深深的插入你的灵魂,但人生就需要这样的一针见血。
过往是伤口,直面是直面血淋淋的割裂伤口的画影,倒放着,倒放着…
你以为直面就解决了吗?
不,伤口已经割开,你已经没有养分可以使它快速凝固,是等待失血过多的昏迷吗?但只有昏迷了才会有醒来的可能。
直面,不能解决问题;回避,又何尝不是一种解决方法。直面像刚,回避像柔。
一刚一柔,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我了解的写作,读艾青的《艾青诗选》里面的《我爱这土地》大为震惊,因为一个字一个字如诉如泣,但文字不一定是这一段写的特别突出,意思特别明显,整段分析分析再分析,层次分明再分明,这一段点题,那一段为什么这么写,因为前一段某某某。
语文我觉得是规劝,学习教育是成了一个方圆,教育学生成为一个方圆,知道底线和规矩。肆意的疯长,小小房屋是住不下的。我想这才是教育的意义吧!
但是,数理有真正的真理,我反而觉得文是教育,我觉得文很重要。
反正我觉得我只是一个野生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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