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服是中华一种用物的复用,也是生活方式的复兴,既然谈到复兴,可能和现有的习惯存在差异,如果没有差异光有类同,就不用复兴。在这种存在差异的情况下,还是要有人敢于说“不”,要有人提出纠错和改正意见。
孟子敢辟杨墨,韩愈敢排佛老,中古时期儒学常盛恰恰是敢提出“我们不一样”,自身思想和别家的不同与差异,每当这个“框”塞不下了,就开始要把随意添加的东西踢出去。后来发展到清朝的乾嘉考据却不遗余力的证明自己和别家有多么的兼容,证明自己的学问有多么容易为人所用,最后使得儒家在满清变了颜色,满清倒台以后直接信誉扫地,在变革中为满清陪了葬。
万事万物都有这样的规律,一旦你什么都是,那你可能就什么都不是。汉服还是要有别于其他服饰,要敢于提出自己的差异,才有清晰的轮廓和边界,才有属于自己的生命力。
虽然穿汉服这个事,最开始参与的人年龄偏小,有些偏激,有些容易被带节奏,有些一头热,有些理想和单纯。但我还是不会因为自己要脸,自己体面而嫌弃这个圈子里的“疯话”。
有一天我们这些人越来越不方便说“不”了,圆滑了,世故了,还得有几个犊子敢骂我们两句。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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