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北的十月,早早有了冬天的气息。
凌晨五点,不见天光,空气冷冽,裹挟着楼道里的黑暗吸入胸腔,隐隐作痛。
他已一动不动地躲在楼道角落一个多小时,像某种猫科动物一样屏息凝神地盯着那扇几不可见的屋门,昏暗、寒冷和许久的僵直让他几次里视野中有种空间扭曲的眩晕。
在狂躁爆发之前,他还是悄无声息地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打火机的声音格外响亮地在楼道回荡,伴随而来的是声控灯瞬间明亮起来。
他嚯地起身,右手习惯性摸向衣服口袋,是冰冷而坚硬的触感,理智瞬间回归,他瞬间调整姿势,让呼吸快速平稳下来。
声控灯熄灭,楼道再次昏暗下来。只有手里的香烟一闪一闪,只能听见烟草燃烧的滋滋生和心跳在耳边的轰鸣。
七点十分,已然天光大亮,那扇仿佛蒙了灰的门终于有了声响,他快速移动脚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所以门里带着女儿准备推门而出的女人被忽然从门外挤进来的男人吓得惊呼连连。
虽然在看到他的瞬间她的眼神已经瞬间变成愤怒,可是脸上已经扭曲的惊恐依然来不及还原成本该出现的厌恶神态。
他不待她有所动作,右臂快速环住她的颈项捂住她的嘴。可是女人还是拳打脚踢地挣扎起来,女人身边的小女孩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已经哭喊着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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