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土豆长的不一样,便是这两个土豆赋予了特殊的存在的意义了么?
人生本身就毫无意义,人间亦不值得。相对于独立的个体而言,人生唯一的价值便是其时间段的本身。而对于其作为沧海一粟的个体,不过与普天之下飞禽走兽无异于它。无论多么冠冕堂皇的赋值,也无法改变我们作为个体烟消云散的事实。即便是自己都信了我们不一样,谁比谁高贵。价值是存在于变化中的,当其可以被代表价值的阶级所定义的时候,不如就称之为赋值吧。
建立于此基础上的个体,自然是趋之若鹜顶礼膜拜的附庸。自然包括你我,我们尊崇着那些早已被毫分缕兮定义后的快乐与痛苦。就如巴普洛夫关在笼子里的狗,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我们达成定义的快乐后,疯狂的分泌着刺激得来的幸福的多巴胺。而作为具有神性的你,对于不停受刺激口水涟涟的狗,可能唯一的快乐对它而言就是放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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