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魏晋风度其实体现的是一种时代精神。
“尽意莫若象,尽相莫若言”;“言者所以明象,得象忘言;象者所以存意,得意忘象”。
言词和形象都是可穷尽的传达工具,重要的是通过这些工具去把握领悟那不可穷尽的无限本体、玄理、深意,这也就是上述的“穷理尽性,事绝言象”。
而表现在艺术上就是“气韵生动”“以形写神”,这里的美学含义仍在于,要求通过有限的可穷尽的外在的言语形象,传达出表现出某种无限的、不可穷尽的、内在的、超乎常人的神明茂如的精神世界。反之也可说是要求树立一种表现为静的具有无限可能性的人格理想,其中蕴涵着动的多样现实性。
这种时代精神性的出现离不开个人的内在觉醒的这个主题,是这个“人的主题”的具体审美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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